第487章 她想要给她生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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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记者在故意套她的话,看看聂泽巡有没有出+轨,毕竟这种妻子成为植物人,丈夫抛家弃子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。

应疏影虽然刚醒来不久,脑子还混混沌沌,但也一下子听出了这个记者的圈套。

她微笑了下,“没有。”

她剩下的那句,不好意思让让还没说出口,一群记者又蜂拥而至。

“Aimee姐,刚醒来是不是发现四年的生活变化很大?缺失了四年的记忆会让你觉得遗憾吗?”

“Aimee姐,您对导致您变成植物人的车祸看法是什么?您恨那个人吗?”

“您是怎么醒过来的?是否在昏迷的期间感知到了外面的一切?”这个问题是很多人都想问的。

“Aimee姐,您是否知道上周聂少在安家晚宴做的事?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吗?”

“……”

“Aimee姐、Aimee姐……”

周围的嘈杂让应疏影有些无法适从,她拧了拧眉正想要说话,却发现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,自觉地为她挡去了所有的纷争。

聂泽巡冷峻的面孔有些不耐跟严肃,蹙着眉看他们,“对不起各位,我知道大家都很多想问的问题,但我妻子大病初愈,暂时还没有精力回答大家的问题,我们先走一步。”

说完,聂泽巡干脆利落,搂着她就径直地在保镖的保护下钻上车子,不受外界的干扰。

看着车窗外面还在不断闪烁着的灯光,应疏影感觉到他处理这些事情越发地得心应手而且成熟了,只是……侧过脸看向聂泽巡,“聂泽巡,他们说的安家宴会,你干了些什么事?”

她有些不安,四年的时光,她错过了很多关于他的事,她害怕她跟不上他的节奏。

聂泽巡却一下子搂过了她,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,“宴会上帮你赶走了一个情敌。”

将那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,他的嘴角含笑,还带着一丝挑逗,“你吃醋了?”

应疏影的确是吃醋了,但她不会蠢到自己承认,撇过头看向窗外,她不理他。

窗外的楼房一栋又一栋地拔尖起,S市的风景翻天覆地,以往残破的小房子跟高楼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高大的玻璃大厦,一栋又一栋的办公楼房。

一束束的光线划过乌黑的眼瞳,应疏影的神色晦暗莫名。

到了聂家,聂泽巡自然地将应疏影所有的东西都搬回主卧,应疏影一进入家门就看到了她曾经买的那张沙发。

一模一样,完全没有变过,就连是碗筷,都是保持着之前应疏影生活过的模样。

她吊起来摇摇欲坠的心终于在此刻放下,她的眉睫颤动,听着聂泽巡在楼上整理被窝的动静,她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圈。

抚摸着柔软的沙发,她的捏紧了手心,这些东西在告诉她,聂泽巡有多么爱她,在她昏睡的四年间,他将一切都维持着原样。聂泽巡从楼上下来,见到应疏影眼眶泛红地看着客厅里摆放的一切,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“喜欢吗?”他轻声,“害怕你认不得回家的路,所以一直让人这样摆着。”

声音从楼梯口上传来,应疏影下意识地点点头才回过头看他,只见他修长的身影站在楼梯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张开双臂。

“应疏影,欢迎回家。”-

虽然说现在应疏影出了院,但毕竟刚醒过来,身体上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
聂泽巡便请了个私人医生过来,专门照顾应疏影的身体。

看着医生上上下下地检查着应疏影的身体,应疏影沉着脸,聂泽巡皱了皱眉,“别闹脾气,你也知道你现在大病初愈,你现在必须给我好好地治疗,全身检查一遍才能够罢休,知道吗?”

应疏影还没试过聂泽巡这么啰嗦的时候,只能撇过头不去看他。

她的身体她知道,她才不相信她好不容易醒过来,然后突然被发现了绝症呢。

“我真的没这么虚弱,我还能够走,还能跑,还能跳,这就说明我的身体很健康。”见聂泽巡拧着眉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发生了什么意外。

摇了摇头,她轻声安抚着聂泽巡,还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表示撒娇,聂泽巡却看着医生拧了拧眉。

“你告诉我,她怎么样了?”

陈安之是聂泽巡从德国请回来最天才的年轻医生,对于疾病更是有深切的研究,当然,他从国际上获的奖才是决定聂泽巡请他回来的最基本。

他曾经发现了一种药物,治疗好了几种绝症。

仔细地检查了应疏影的状况,陈安之摘下了听诊器,表情有些古怪,“嗯……聂总,你要我做的全身检查我已经做过了,她这次的恢复是没什么问题。”

“不过就是……”

医生推了推眼镜,看了深锁眉头的聂泽巡跟不明所以的应疏影一眼,“我从令太太的身体上看到了许多弊端。”

“太太的身体基本上没什么问题,但有问题的都是旧伤,我还检查到太太的身体虚弱,曾经堕过胎,而且伤得很严重。”

此话一出,整个客厅都沉默下来。

相隔四年,因为她昏迷过去,这件事也被遗忘了四年,如今再被提起,应疏影却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如此漫长。

她怎么忘了,就算她现在好起来,醒过来了,她的子宫还是受到了损伤,并不能生孩子。

她的身体是有问题的,她虚弱有许多的疤痕。

陈安之将拍好的X光片子递给聂泽巡跟应疏影,完全没有注意到聂泽巡跟应疏影的诡异气氛。

聂泽巡拿着那张X光片子一言不发,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应疏影,想要从她苍白安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,正当他想要搂过应疏影的身子,告诉她一切都没关系的时候,陈安之却笑了一下忽地开口将另一本小册子递给了他们。

“我知道因为我的年纪问题,大多数人都不太信任我,但是我很难遇到这种特殊的情况发生,所以我觉得还是向你们提出请求。”

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,眼神真挚极了,让应疏影跟聂泽巡对视了一眼。

“这个病情对我极具挑战性,所以我想询问下你们的意见,愿不愿意让我挑战一下治这个病?”

什么意思?

应疏影还沉浸在医生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,就听到聂泽巡的声音冷静而自制,“你是说你想要将她的病当做挑战一样来治好?”

他紧盯着他。

陈安之挠了挠头,有些害羞地点点头,虽然说他是个天才医学家,但实际上他也不过二十五岁,甚至比应疏影还要少两岁,“是的。”

“你们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尝试吗?我觉得这种情况真的很难……”

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,应疏影就赶紧抢答,“我愿意!”

“陈医生,我很愿意,如果你能够治好我的病,让我有孩子,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
“应疏影……”

聂泽巡深深地看着她,眸底里划过一丝不悦。

他始终都是以她的安全为主,他觉得她的安全比孩子什么的重要多了,而且这个人只说是挑战,并没有说一定能够将她治好,所以聂泽巡还是存在着隐约的担心的。

但应疏影才不管这些,她只想要治好她的病,让她再给聂泽巡生下一个孩子,即便是一个未知数,不知道能不能够治好,她也愿意去尝试。

“真的吗?那真的是太好了!”

陈安之听到应疏影的回答,立刻就笑了起来,连忙跟应疏影握握手。

这回他的研究生课题有着落了。

应疏影没注意聂泽巡的情绪,等到回过头来才发现聂泽巡的表情认真而严肃,她扒拉了下聂泽巡的衣角,讨好地看着他,“你说过的……要带我去治病,现在有人来治病了。”

“你就答应我一回好不好……”

聂泽巡没办法,见她这么高兴也不好拂了她的意。只能够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。

应疏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,正想要说些什么,却看到聂泽巡不再理会她,朝着陈安之走去,将他叫了出去。

她想大概是要陈安之别做一些伤害她身体的实验之类的。

聂泽巡的确是吩咐了这些,虽然说应疏影同意了做这个实验,同意了这个挑战,并不代表陈安之可以为所欲为。

陈安之还是有脑子的,当然是不会让应疏影做那些危险的实验,吃那些危险的药。

身为国人,要治病,当然是从中药开始抓起。

于是应疏影每日就陷入了喝苦药这种痛不欲生的苦难之中。

“真的好苦……”她撇过头,盯着聂泽巡的脸蒙上一层委屈,巴巴地看着他,“我要话梅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清醒过来之后,应疏影就变得特别爱撒娇了。

现在吃个药也是,盯着他吸引他的注意力。

无奈地将话梅一次又一次地递过去,聂泽巡蹙眉从她的手中夺过了那碗汤药,“如果你不想治病那就不治了好不好?”

“我不是一定要你生孩子,生孩子不过只是一种形式,你不生的话我们两个人就过二人世界,好不好……”

说到最后,语气都柔和下来。

应疏影盯着聂泽巡那柔和的表情,她抿了下唇毅然而然地将汤药从聂泽巡的手中再次夺了过来,一饮而尽。

不,她想要给他生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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